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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名举报费县医生长期盗取医院大量药品 多次下毒谋杀妻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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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张萌的心声

原标题:实名举报费县医生长期盗取医院大量药品,多次下毒谋杀妻子

来源:张萌的心声

亲爱的费县老乡,全国网友,尊敬的各位领导:

我是山东临沂市费县的一名医生,名叫刘畅,我的手机号是15244313402。

我和前夫高瑞森(男,1989年,费县梁邱卫生院儿科一名医生)于15年领证,16年4月17补办婚礼,17年12月起诉离婚。三年前,我一直天真的以为自己的生活幸福美满,虽然平淡却真实,我对未来充满幻想。直到三年前的一场“怪病”,打破了所有幻象,我从云端跌入地狱。

如今我已经无路可走了,只能通过网络向社会求助,希望社会大众、广大网友和领导们可以帮帮我。我保证我说的句句属实,我为我自己说的每一个字负责。

一场感冒成为催命符,丈夫心狠手辣欲置我于死地

2016年6月,结婚两个月后,我总觉得我的水和牛奶有味道,随口开玩笑问丈夫高瑞森是不是有问题,他当时语气不太好的反问我“以为我会给你下毒么”当时虽然奇怪自己不过随口一问,丈夫也不至于这么小心眼吧,便也没有在意。谁曾料,我竟一语成谶。

2016年10月末,天气转凉,一向健康的我觉得身体不太舒服。全身疼痛不说,手脚还不时抽搐,脸甚至都有些变大变形。我以为是自己免疫力下降,所以得了感冒,又疑惑和普通感冒症状不太一样。11月初便打算前去医院进行治疗。但身为医生的丈夫高瑞森劝说我不需要去医院浪费钱,在家里打几天吊瓶就可以了。出于对丈夫的信赖和信任,想着感冒也不是啥大病,便同意了丈夫的提议。

不料五天之后,我的感冒不但不见好转,反而越来越严重,又出现了视物模糊、腿部抽筋等症状。之后的十多天里,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,多饮多尿、体重剧增,短短20天时间,我的体重竟增加十多斤,腿部腹部皮肤出现大量裂纹。我从一个面貌清秀、身材匀称的女医生,变成了满月脸、水牛背的丑陋女人。

此时感觉已经不能再继续耽误了。于是11月24日,在家人的陪同下去费县医院检查。这时才发现,我的血糖已经达到18.5mmo1/l之高,是正常人的三倍以上。医生反复询问我是否短期内服用过大量激素类药物,我信誓旦旦的否认了,当时丈夫也在旁边,听了医生的询问没有任何表示。医生怀疑我得了库欣病,一种死亡率极高的耗竭性疾病。

我的家人此时已经慌了神,父亲哥哥更是连夜从外地赶来,将我带到临沂市人民医院进行治疗。整整五天,经过一系列检查排除了患有库欣病的可能,却无法判断病因。无奈之下,我又转到济南市医院进行治疗,却依然查不出结果。在我辗转住院检查期间,高瑞森一直陪同我,在每个医生都反复问我是否使用过激素类药物的时候,高瑞森只字不提他对我注射过药物的事情。最终医院认定我得了Ⅱ型糖尿病。

出乎意料的是,出院半年后,我的体重逐渐减轻,容貌也逐渐恢复到患病前的样子。甚至在之后的检查中,身体各项机能也都恢复正常,就好像从未发生过这场怪病。

尽管如此,我却没有太过在意。原以为可以继续过上正常的生活,却在2017年出现了意外的转折。

9月2日,因为一些家庭琐事,我与丈夫发生矛盾。我认为两个人生活产生分歧吵吵闹闹是很正常的,可他竟然毫无预料的提出离婚,此后我们分居。9月底的一天,我的母亲在家里整理衣物的时候发现了大量药品,其中包括7支激素类药物地塞米松。

牛奶中的异味、丈夫毫无预料的提出离婚、家里药品的发现这一系列的蛛丝马迹,不得不让我怀疑之前我离奇的“怪病”与家里出现的激素类药物地塞米松有关。一个可怕的念头让我如坠冰窖,我觉得高瑞森想要谋杀我。

三年申诉路漫漫,踏破铁鞋公道无处寻

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调查清楚这件事情,没想到即将拉开我漫漫维权路的序幕。

2017年9月,我刚在家中发现长效激素地塞米松后立马去费县钟罗山派出所报案,我把所有药品都带着,说丈夫给我下毒,想要寻求警方的帮助。结果钟罗山派出所警员全程玩手机、不接警、不登记、不受案,甚至对我出言不逊,反问我“你有什么证据?”。

我又去了很多次,根本没有警员接待我,他们对一个公民的报案始终无动于衷。无奈之下,2017年10月份,我把情况反映到费县卫健局信访科,要求查处高瑞森偷取药品行为和对我身体造成的伤害给个说法。卫健局的信访科科长赵恒国只说让我等着,久等没有结果,我又多次前去反应问题,无一次不是拿正在开党建会议、去出差回避我、敷衍我。

我并没有放弃,我整理了材料,并在2018年1月交到了卫健局信访科,当时没有得到任何答复,依然石沉大海。

接下来几个月,我跑遍了相关部门。去了费县信访局,去了临沂市卫健局,去了临沂市信访局。一次又一次的无疾而终,我心灰意冷,这明明就是一起谋杀未遂案件啊,为什么得不到重视,为什么维权之路这么艰难。

3月份我又去费县公安局报警,令我喜极而泣的是,终于有警员接警并且登记了。我重新燃起了信念,我以为这次终于能查个水落石出,还我一个公道。我愿意等着,却终究还是等来了失望。

先是4月份,我等到了费县卫健局给我的答复意见书,我原以为会有一个公平公正的处理结果,得到答复却只是对未经护士长同意,违规拿取药品的行为调查处理,并给出高瑞森7天停职反省、罚款500元的处理决定。

而对于高瑞森利用职务之便,于2016年6月份先后分8次购买多达91支长效激素地塞米松(糖皮质激素的一种,长期使用会导致心想性肥胖、血糖升高、胃溃疡、高血压、骨质疏松、情绪无常等症状,短期内使用如此高浓度大量的地塞米松甚至会致死),对我实施长期投毒的谋杀行为丝毫不予处理。这明明就是一场有准备、有预谋的蓄意谋杀啊!

整篇回复就轻避重,甚至连明明白白的91支地塞米松都写成81支,可笑至极。

但至少确实证明了前夫高瑞森16年购买大量药品的行为属实,我拿着答复书再次去费县公安局报警,告诉他们我前夫的行为非常可疑,希望能够立案调查。他们却说“他是买了很多,怎么证明是针对你的?”

我震惊了,我想不通,明明种种迹象都摆明了前夫高瑞森有蓄意杀人的迹象,身为人民公仆的他们还大言不惭的反问我怎么证明。我作为一个手无寸铁的老百姓,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,我相信法律可以帮助我,相信国家可以保护我,才寻求帮助的啊。

之后我又过去询问案情,得到的只是踢皮球式的相互推托。先是告诉我这个案子转到了费县刑侦大队,让我去找费县刑侦大队的王科长;我又去找王科长问情况,王科长拖了我两三个月,一直没有回复。至此,前前后后我共去了100余次。

我内心备受煎熬的等待着。2018年7月16日,我等到了费县公安局信访科给我的一个信访答复,说两个月内给正式答复;在我8月1日去山东省公安厅信访科上坊之后,8月3日,费县公安局以我的伤情没有鉴定为由不予处理;之后我去了上海司法鉴定中心做伤情鉴定,但是工作人员说公安机关没有按流程走,不给查。从此之后再没下文。

在这期间我整整打了两年的市长热线,几百个12345,却杳无音信没有人管。

2019年6月份,我的事被山东省《问政》节目通报,迫于压力,费县公安局6月7日才启动调查。

6月18号,我前夫高瑞森被带到刑侦队审讯,他承认对我用了一部分药品,打了十多天,但事实上我打了那药打了二十多天。高瑞森却拒不承认那些剩下药品的使用下落。

短短二十天,整整91支的地塞米松。除却家里剩余的7支,其余的84支是不是已经全部被注射进我的体内?高瑞森2016年还没有取得医师资格证,他是如何能够长期,大量购买处方药品地塞米松的?

2019年6月28号,我再次向费县卫健局信访科递交了材料。因为我前夫高瑞森滥输液、滥用激素、违规开处方这种种行为,严重违反了《处方条例》、《药品管理法》、《职业医师法》及卫生部颁布的《糖皮质激素类药物临床应用指导原则》,我要求立即吊销其医师资格证,停止其职务并接受处分,并对其当时所在医院的追究监管失责责任。至今依旧得不到答复。直至今日,意图谋杀我的高瑞森依旧逍遥法外,仍然在原单位稳稳当当的做医生。请问他配么?他的单位也没有被追责!

7月1号,费县公安带我去某某医科大学总医院司法鉴定中心,找到刘大伟化名(我国第一位对某某某某某市地塞米松投毒案进行诊断的专家)给我做鉴定。看到我的情况,董老师根据经验口头判断这是一个长期大量的投毒过程,才能造成这样的严重后果。只是当时书面鉴定还没出来。

虽然书面鉴定还没出来,但是刘大伟老师的话难道不能证实我确实被高瑞森投毒么?可是,在我满怀希望回来之后,费县公安局副局长张喜亮竟然旁敲侧击的希望我不要再追究!还说“该查的都查了,你没有伤残后果,案子想不到再如何推进了。”“看着你好好的去报案,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。”等一系列令人匪夷所思的话。

我不能接受,我怎么会接受!

同样是地塞米松投毒,内蒙古赤峰市就能立案承认利用地塞米松杀人,到我这里怎么就华丽变身成“治病救人”了?药和毒的界限难道分不清么?

高瑞森从2016年6月开始购药,长达6个月,先后分八次购买多达91支激素药物地塞米松,可谓是有准备、有计划、有预谋的。这难道还看不出来其处心积虑的杀人计划么?作为一个曾在费县人民医院肾脏内科工作过、有充分临床经验的医生,在他明知道我的病情之严重有可能导致死亡的情况下,为什么在我三次转院期间向医生刻意隐瞒对我使用过激素类药物。高瑞森的种种表现,还不能引起公安的重视么。

我现在真的是心灰意冷,万念俱灭。报案至今,三年的时间,我东奔西跑、风餐露宿,远去找内蒙古赤峰市询问当年“地塞米松投毒案”;近去过费县公安局信访、临沂市公安局信访、省公安厅信访多次。更是前前后后去过钟罗山派出所和费县刑侦大队几百次,却始终得不到一个结果;一次又一次失望,又一次又一次的重拾希望却又破灭。

别无他法,在此恳求社会各界人士的帮忙,彻查到底并向高瑞森单位追责!还我一个合理的公道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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